“？”

曲思遠更不知所措了，呆呆看著他把草泡大水盆裡洗淨，捲成幾小捆，泡放滿了水的大鐵鍋裡。

曲思遠：“……”

雖然不明所以，作為一個燒火丫曲思遠還是稱職的。

她連阿聰家的老灶臺都燒熱過，燒曲毅家的新式三角灶簡直小菜一碟。一大鍋草湯很快煮沸了，白煙從木質鍋蓋逸，又逐漸消失在排風。

曲思遠努力嗅了嗅，既無臭味，也沒香氣。

燒開的草湯顏發黑，撇去草渣之後，足足有一大盆。

江遠路將大盆用保鮮封好，放冰箱冷藏：“你也去休息吧，好了我叫你。”

曲思遠“”了一聲，走了好幾步，突然醍醐頂，猛然轉身：“仙草……這個就是燒仙草？”

江遠路點。

她震驚盯著垃圾桶裡草渣看：“燒仙草居然真是草的？！”

“不放仙草粉居然結成凍？！”

江遠路：“……”

曲思遠驚歎半天，終於意識到己有些見怪，訕訕重新往樓上走。

她身上都是灶臺灰，洗完澡換完衣服，拿著手機刷了，江遠路的訊息就來了。

“來吃東西。”

曲思遠立刻樓。

江遠路已經把那盆仙草凍從冰箱裡抱來了，熟練拿勺子舀一勺碗裡，幾打散，倒上涼水，加上冰糖水和薄荷，迅速就調製好了。

曲思遠啜了一小，心裡忍不住沒什息感慨：然和夜市裡賣的成品一模一樣！

江遠路在己的碗里加了好幾滴薄荷，一氣喝完，髒肺腑都沁著寒氣。

藉著這刺激，他斟酌著開道：“現在，心情有變好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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