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到了這種程度，那這世上已經沒有人以斥責她了。

周之之抬起手，輕輕拍了，“啪啪啪…”

“說的很，彩。”她淡淡道，一點沒被激怒。

鳳曦拿不準她的意思，還是道：“你不用這樣，我說的是事實，我問心無愧。”

“當然，其實你我都是為了那個人，一個目標，那沒有必要針鋒相對，我以成為朋友。Z歸來之時，看他的選擇。”

周之之低低的了，“鳳曦小姐，我想，一直以來，你任務都非常順利吧？”

鳳曦不知道她怎說到這了，微微頷首，“對，我的任務從無敗績，你願意放對我的成見，我以後也以帶你任務。”

“難怪，太過順利的得到一切，身邊所有人無一例外的，讓鳳曦小姐這樣活了多年的人，都還是天真…”

周之之語調嘆息，鳳曦神一繃，“你什意思？”

“確實，一紙證書有的時候證明不了什，更沒有任何約束力。”

“你說你瞭解他的一切，”周之之了，“那，你知道他的真名是什嗎？”

鳳曦面一白，周之之繼續道：“你知道，他的這個ID是因為我的名字才取的嗎？你知道他的系統名字是我的姓嗎？我是他一開始就設定的系統繼承人，他即便死了，所擁有的一切，也只有我以沾手！”

“是，他在執願世界多年，怎也得認識些人，這些人就算把你當他老婆，壓不知道我的存在又怎樣？他的態度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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