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城市已經入了夏季，這個時間點正是悶的有些令人煩躁。

她忽然想起來柳嘉。

之前她儲存過這個人的聯絡方式。

柳嘉是他的中學，所以對於顧欣他之間的事情還算是瞭解。

祁靈想了解一些情況，便給柳嘉發了訊息，問他有沒有時間來聊聊。

柳嘉當時沒接電話，過了一陣才給她回過來。

他當時正在工作，說祁靈如不忙的話以直接來他這邊。

祁靈開車直接到了他工作的那地方。

過了沒一。

有兩個人從門那邊走了來。

柳嘉身邊走來的那女人模樣看起來有些眼熟。

她一開始還以為是己眼，想了一陣才恍然大悟。

這不就是那天黎振給己看的照片。

柯芃。

柯芃人跟照片裡面差不，都是瘦瘦的，看起來不太說話。

她戴著一副墨鏡跟旁邊的柳嘉說了幾句話，然後便先行離開了。

柳嘉看到停在門的車，笑了一，然後緩緩走過來。

……

……

和柳嘉的談話並沒有實質性的瞭解。

柳嘉也只是說當年顧欣是學校裡面孤立祁靈的帶頭人，而且她跟聞白曼的關係也不大好，當年也有過一些小，估計是過了這年良心難安，才精神失常了起來。

祁靈點了點頭，當時也只是隨問了句。

“剛才那個人是你的病人？”

柳嘉微笑一聲，“祁靈，雖然我是老學，是我也要保護我客人的隱私，這些事情都是不透露去的。”

祁靈表示理解的點了頭，也沒有再問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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