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著兩個人，終於意識到己逃不掉。戚眠撕了布條勒他斷掉的手腕，湧而的鮮血慢慢止住，那人臉色蒼白。

“你叫方勇？”戚眠俯視他，“系異者？”

她看到他的巡邏隊工牌。

“你、你既然認識老子，識相點就趕快把老子放開！”方勇撐著道。

“三個問題，答得你還有活命機會。答不，你的死法就全看我心情怎樣了。”

戚眠拖了張凳子，在他面前坐：“第一個問題，之前被你巡邏隊換掉的那把刀在哪裡？”

“、刀？”方勇聲音發抖，稍稍明白過來己為會惹上這兩人。

戚眠手裡的匕首倒轉，狠狠扎他的斷手中：“回答錯誤。”

“啊！！”方勇慘叫，被戚眠眼疾手快地了塊抹布堵住。

戚眠：“想清楚了嗎？刀在哪裡，想清楚了就點點頭。”

方勇著氣，疼得滿頭大汗，顫抖著點頭。

戚眠拉開抹布，他艱難道：“我也不知道、是！是我、我把刀給老侯了，是他讓我換刀的！”

老侯就是瘦猴，戚眠這個答案一點都不意外。瘦猴是巡邏隊負責人之一，也只有他會這清楚竹棲這把刀在哪裡。

“第二個問題。”戚眠伸第二手指，“你殺人奪晶，是不是也是瘦猴吩咐的，他是異？還有誰了？”

方勇著點頭，又報了兩個名字，這一次是搜尋小隊的負責人，又說：“瘦猴”

“第三個問題。”戚眠伸第三手指，“你的晶都送到哪裡？”

方勇眼珠子稍稍一轉：“我、我都交給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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