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沒有我，有他秦曌這厲害嗎？”

“幸好林恩大人來了！他來了，我才把他都扼殺在搖籃裡。”

“那也多虧了我拖住了秦曌，不然就叫他跑了。”

“是是，多虧我在。”

“神女大人，您不像他一樣！雖然那是您的人，您也要考慮更多人的命！”

“就是！”

“您別走！您不拋棄您的臣民，您不不負責！”

“那個男人已經不是人了，不是人了！”

戚眠耳朵裡嗡嗡的，充斥著他的質問、哀求、怒罵。

她聽了半晌，才輕輕開，聲音極其沙啞:“是你，攻擊的小院？”

“你拖住了舟哥和秦曌，才導致他被林恩截殺？”

“秦曌救了你，我救了你……”

眾人七嘴八地應和，也有察覺到她語氣恍惚的，尖聲回擊。

“神女，我是為你好！”

“您是神女，必要的犧牲是應該的。”

“您不被異矇蔽了！我都有在異失去的親人，我都挺過來了，您也以的。”

戚眠提聲音:“他還沒有變成異！”

“他遲早變的！”

“您要保護我的噻，不這私的噻。”

“是哎是哎！”

“……”

也許是聲音太過嘈雜，又也許是她的心太過悲傷，他的聲音一離她很近，又彷彿離她很遠。

戚眠突然很悲慼地笑了。

她想起來，秦曌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他現在有多崇敬，背叛時就有多惡毒。”

“……庸人皆惡。”

戚眠咯咯輕笑起來，眼神瘋狂:“庸人……皆惡。”

她淒厲道:“庸人、皆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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