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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留趕緊把魚放到了木盆裡，上前拉起張氏。

張氏的腿，因為常年臥床，根本沒有力氣。所以只想著，跪著能去了茅廁也好。自從有些年頭生病後，女兒的話很少了，時常就是她有心說話，也會被沉默的目光，所擊倒。

現在，女兒看見她，如剛開始那般，很關心她的同時，也願意跟她說話。心裡一放鬆，誰知道。。。

許留聞到了怪味，差點吐了出來，她也沒有假裝，很無奈的說道，“母親，以後肚子但凡有一點不舒服，就說啊，好臭啊。”

嫌棄是真的嫌棄，但是並沒有鬆手，張氏的臉上也有些不好意思，“是啦，是啦，我不該忍著。”

隨後扶著張氏回了一邊的椅子上，將她的衣服換了一身。

貼身的衣服，都有一股怪味了。

病的時間久了，剛開始的忍受，也是一點點的磨滅，變成了原身這樣，照顧大打折扣，卻也把大量的錢財都用來治她的病。

張氏心裡清楚，心結難開。寧願自家女兒說些什麼，而不是日復一日的對她冷臉，越來越沒有話說的時候，她一個人在家中，也開始很害怕。

現在的狀況，也不會有好人家的人看上自家女兒，這倒是生生耽誤了她。

“今天晚上吃魚好不好？”許留收拾完後，將洗好的衣服掛了起來。衝正在椅子上坐著的張氏說道。

“好，你會殺魚？”

她記得，自家女兒最不喜歡的就是殺魚，因為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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