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等你一直沒等到還以為你忙,去你的辦公室找你,沒看見人。”
裴星咳了咳,潤了潤嗓子說,“在咖啡店,你想喝什麼?我打包給你。”
初旭說:“不用,站在那裡等我就好了。”
裴星:“好。”
電話剛結束通話,裴星點了兩杯咖啡打包,拎著包包往廁所裡走,對著鏡子補完了妝滴了幾滴滴眼液緩解了眼睛的酸澀,塗了一點口紅,這才走出去。
出去的時候裴星拎著兩杯咖啡,一眼就看見了初旭。
他站在門口,穿著黑色的T恤,冷硬的臉龐,眉微蹙。
裴星覺得像是好久沒看見過他,明明才那麼一天,卻好像隔了整個銀河那樣。
她單手握著包包,另隻手提著袋子,她臉龐帶著溫柔的笑,在想到他所經歷的一切時,她忽然有些感覺眼睛有些酸澀,為了不讓他看出來,她衝他喊了一句:“你怎麼還不過來抱我?”
初旭站在原地,見她這樣,張開雙臂眼眸微垂,咧嘴笑,“跑過來,我抱著你。”
裴星沒客氣,邁著長腿跑向他。
初旭屈膝用右手將她穿過她的腿彎,單手將她抱起來。
過了一分鐘裴星鬧著下來,初旭將她放下,屈膝的那瞬間,初旭彎腰,裴星腳剛著地,順勢勾住了他的脖頸,初旭配合她俯身,裴星伸直雙腿,微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軟著嗓子說,“初旭,我愛你。”
初旭耳畔被她輕軟的呼吸和嬌嬌軟的嗓音弄的渾身一顫,耳根驀然紅了,內心早就騰空飛翔,面上卻還是強壯鎮定的說,“好端端的,告白乾什麼,犯了對不起我的事?”
“什麼嘛。”裴星不滿了,“說句我愛你就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這人太過分了。”
裴星嘟囔著,手想要鬆開他的脖頸,卻被初旭眼疾手快的制止了,他站直,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嗓音低沉,“逗你玩呢,彆氣。”
裴星哼的一聲,“就氣了,你說怎麼辦?”
“回去補償你?”初旭笑的有點曖昧,“疼你?”
“反正還有一盒沒拆包裝,不要浪費了。”
原本以為裴星會紅著臉罵他,卻沒想到她竟然在他耳邊說,“那.. 要不要多買幾盒,我怕你不夠用。”
初旭渾身僵了,然後回神,喉結滾動,站起身子舌尖頂了頂
腮,一把將她抱起來往車的方向走,嗓音已經開始變啞了,說:“你勾我呢”
“嗯”
“老子今天讓你嚐嚐勾我的後果。”
裴星彎著眼笑,在他耳邊軟聲說,“那你沒讓我下不來你就不是老子!”
那晚是裴星最最後悔的一晚。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腰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
今天是最後一天上班,對於裴星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同,而對於廣安裡的醫生來說,各個都捨不得裴星要走了,每個人都送了小禮物給她,何音則送了一箱辣條。
裴星看見的時候被逗笑了。
晚上,除了值夜班的護士和醫生們幾乎全都到齊了,在海升酒樓裡面包了一個包廂。
裴星臨時有事,來的晚,她打電話給初旭,讓他先去,等她去到的時候初旭已經坐在裡面了,身邊還有何醫生,不知道說了什麼,初旭點點頭,勾唇笑了下。
初旭第一個看見她,也有可能是因為他一直盯著門口,身邊的人說話他卻心不在焉,總想著早點看見她。
她一開門走進來,他朝著何醫生笑了下點點頭就站起身往她身邊走。
正在吃飯的包廂忽然安靜了些。
剛剛接觸了下初旭,他太冷了,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裴醫生平時也是冷著一張臉,做事上雷厲風行,絲毫不拖泥帶水,所以現在大家都有些好奇,他們兩個人一個賽一個冷漠的人相處起來會是怎麼樣的!
原本以為會相敬如賓的相處,卻沒想到他們當著眾人的面親吻了對方,臉上都帶著笑。
眾人吃了一口狗糧之後默默的收回了視線。
這也太過分了...
初旭牽著裴星走到了座位上坐著,一晚上何醫生低頭一言不發只顧喝酒,身邊的一群人都跟著走上前,拿飲料的還有拿酒的來敬裴星,她來者不拒,都痛快的喝了下去。
何音最激動,坐在裴星的旁邊,喝了幾口小酒醉的媽都不認識,扯著裴星的手嘟囔著:“女神,以前造謠你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以後你有要用到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只要你說一句,我立刻飛去清市去看你。”
裴星被她這喝醉後的憨樣逗樂了,心裡有點小感動,點點頭說:“好,你來了我就帶你去吃好吃的。”
“那說定了。”何音伸出小手指,“來,我們拉勾。”
裴星笑,她頭也有些暈,勾住了她的手指頭輕輕的搖了搖,說著幼稚的話,“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的是小狗。”
裴星說完自己樂了,對旁邊的初旭說,“誒初旭,你還記得嗎?遠星以前就是特別的喜歡和我勾手指。”
初旭原本和何醫生說話的,聽見她的話時,嗓音頓了頓,低聲說:“記得。”
“我那時候都不相信這些。”裴星笑,“他硬是要拉勾,笑死我了,不過我雖然覺得幼稚,但是那時候我覺得無論遠星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同意的。”
裴星笑,初旭臉色有些難看。
一直到聚會散場,初旭牽著裴星上了車。
回家的路上他一言不發,裴星喝的有些醉,眯著眼睡覺,到了的時間,他也沒說,就這麼安靜的坐在車內,直到她睡完一覺,醒來後,他才說了句:“下車吧。”
裴星覺得他情緒來的有些莫名其妙,以為他是困了,想睡覺,也就沒多想,直到他回去後一言不發的上樓洗澡,直到躺在床上也沒有和她說一句話,裴星才覺得他在鬧彆扭。
夜晚,兩個人躺在床上。
“你怎麼了?”裴星面對著他,小聲問。
初旭反問:“你今晚想遠星了?”
“想他不是很正常?他肯定也是想我們的。”裴星問,“你不想他嗎?”
初旭沒答話。
她咬了咬唇,不知道他在鬧什麼彆扭,剛想問他的時候,他莫名其妙來了一句,“反正活人是鬥不過死人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裴星蹙眉,好脾氣磨沒了,問:“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初旭轉身背對著她,“睡覺。”
裴星喝的有些醉,氣不過,微微撐起身子看著他,說:“你到底和我鬧什麼彆扭?”
沒人回答。
裴星推了一下他。
初旭悶悶的聲音響起,“反正你一直以來不都是很偏袒溫遠星的?”
這話聽上去有點莫名其妙,但裴星覺得這人十有八九就是吃醋了。
她想到了他這一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