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那當然，你現在可是學校招生最好用的招牌。”左盼盼想也沒想就直接說道。現在不管是大學還是初高中，為了優秀生源，什麼招都能想到，最好用的莫過於活招牌。

“你倒是清楚。”陸景皓聲音雖然聽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差別，但揚起的唇角還是洩露出他的好心情。

“那當然，都是營銷手段嘛，本質上和我們宣傳自己有什麼代表作也沒什麼區別。”左盼盼的神情帶著絲得意。

“失敬，失敬，原來我們左同學還是營銷達人。”陸景皓眉眼裡俱是笑意。

“我會的可不止這些。”左盼盼像是個小學生似得恨不得把自己全方面展示出來，以擺脫他眼中自己學渣的形象。

“我知道。”陸景皓的視線落在禮堂的舞臺上，他記得左盼盼在上面表演過很多次節目，有跳舞，唱歌，鋼琴，甚至還有班級的話劇，她一直都多才多藝。

“你知道什麼？”左盼盼不高興了，覺得他是在敷衍自己。

“你不記得自己曾在上面表演過很多次節目了嗎？”陸景皓抬手指了指上面的舞臺。

陸景皓的話彷彿開啟左盼盼的記憶匣子，很多已經變得模糊的記憶片刻傾斜出來。那時候陸景皓作為優等生常常出現在舞臺上接受表揚，而她泯滅在人群裡和眾人一起仰望他，那時候她最期望的便是有天能和他一起出現在舞臺上，可惜這個願望直到高三畢業都沒能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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