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王崇羽與白梵路面面相覷，只聽雲湛又道，“現在仙界的清掌門，恐怕是假的，若要讓她混山盟，是什後？師兄擔待得起？”

王崇羽微微眯起眼，“你這話什意思？”

雲湛無謂一，目光卻是落向白梵路，徐徐道，“百閣裡，半才是真正的清掌門。”

夜晚，華燈初上，百閣的白晝才剛剛開始。

繁華的紅樓前，絲竹聲聲帶著靡靡韻致，十指翻覆間，奏的，也無非就是些奢豔的秦淮小曲，不時有清甜的調聲從門傳，未見其人，光聞其聲，卻也足夠沉醉往來人。

一些穿著大膽的姑娘斜倚窗扉，揮著小手絹，得眉目張揚，看得人免不得臉紅心跳。

白梵路人扮作生客，門的老鴇娘一見他就滿臉堆地迎了上來。

雲湛是走在最前面的，看上去輕車熟路毫不怯，王崇羽越瞧他那背影，越是忍不住擰起眉，看向白梵路，卻見對方一點都沒在注意雲湛，反而猛見到門那個衣著暴的大女，臉微微就紅了。

那女子嫵媚地一扭腰肢，朝這邊走來。

白梵路這不只是有點臉紅，是徹底鬧了個大紅臉，實在不怪他生，而是那個人衣著實在是……太沒眼看了，這個時代這開放的嗎？

白梵路正低著頭想矇混過去，孰料那鬱的脂粉香氣越來越近，卻在女柔荑即將勾上他的時候，有人擋在他中間，無聲將他護在身後。

抬頭一看，是王崇羽。

“崇羽……”

“師兄若是不喜這，我與雲湛去就好，師兄不妨在客棧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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