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小的肺病也是這樣治好的。”顧笙說的話讓第個人聽見會驚得起來，“只是小這些年做過很次體檢，並沒有查他體內有什石頭。”

“石說是石頭，其實應該是一種量的凝結。”祁岷恢復了原的從容神態，微著說，“畢竟傳說中女媧正是以石補天的嘛。”青紅黑白黃，正代表了木火土行。

“是的——”顧笙不知想到了什，喃喃語，“女媧補的其實是兩界之間的結界，所以傳說中的石，其實就是量。但是——”他忽然轉向祁岷，“石是純粹的量，那村上天皇的屍骨中為什會留一塊紅的石頭？”

“啊？”祁岷微微皺了皺眉，“活石也未必就是石，有所不……”

顧笙搖搖頭：“此相似，很難再有第二種了。”

祁岷臉上的容有點不大然：“老顧，你這說的我就答不上來了。我也不過是從祖輩那得了一塊石，祖輩的日記裡只寫了曾經用石這救過人，體這東西到底是怎回事，恐怕他也不知道。”

顧笙沒說話。祁岷略微有點焦躁起來：“老顧，你還是先顧顧吧，你——”

他還沒說完，顧笙忽然又問：“石的量是從哪來的？”

祁岷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僵住了，顧笙並沒有看他，只是看著牆：“石，蘊行之力。肺於髒之中白，屬，所以應該需要一塊蘊系量的白石。正當初村上天皇需要補心，而心紅，屬火，所以他需要火系的紅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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