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標記消失，也就是說，希望謝衍離開他，捫心問，他希望謝衍離開嗎？

他真的，不貪戀這個人？

謝衍微，拉著他的手，把人帶到跟前，又問了一遍，“告訴我，希望消失嗎？”

“謝衍，其實我怕的。”

“怕什。”

林燁在心中組織了語言，考慮這話要不要說，還是沒忍住，“你說得沒錯，我對你是有情的，所以每次都無法拒絕你，還……是，我很糾結，也害怕，那小孩說的話，我沒全信，是，他有句話是對的，我在一起，那是違背天道，我己倒沒什，就怕這報應會連累到身邊人。”

“我不是說了，你只需要喜我，別的，都不用嗎？”

謝衍定定地看著他的。

“怎什都不。”林燁沉聲說，“這說吧，你不是羅剎，我會毫不猶豫跟你在一起，我想要平凡的情，就像我之前那樣，你上班，我捉鬼，見了面逛逛超市，煮煮火鍋，那才是我心裡情的樣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我明明知道你不屬於這個世界，隨時擔心報應，擔心哪天你情緒不又殺人，擔心你不老不死，我會，就算你說要學著做人，但你終究不是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說這些話，林燁承認他是有些衝動了，但他不得不說。他要讓謝衍明白他的想法和顧慮，因為以謝衍的偏執，來逃不開他，那隻以言語說動，而這些，全是林燁的心裡話。

有時候，喜是一回事，不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兩個人就這拖著，他有預，他一定會和謝衍入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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