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凌瑞, 你還有靠山嗎？你還有你曾經引以為傲的錢嗎？”

這些話像刀片一樣狠狠割著某人的傷，賀凌瑞咬著牙身子都被氣得發抖。

他的腳步在何喬僑的面前站定，握著拳頭的手忽然鬆開。

賀凌瑞冷不丁笑了一聲，漆黑的眸子裡映何喬僑佯作冷靜的模樣。

“既然你這說，還覺得己安然無恙地從這裡走去嗎？”

“別——”樊嶽的話，哽在喉嚨裡還沒說，就有一隻大手猛地掐住了何喬僑的脖子，手臂上的青暴起，手指的骨節都泛了白色——

“咳咳！賀……凌瑞，你……你不敢！”何喬僑抬手握住他的手腕，眼睛都紅了，窒息感讓她通紅的眼眶都隱約泛著淚光。

賀凌瑞臉上的笑容幾近扭曲，“你以為我天——”

“是個男人你就衝我來，女人手算怎回事！”樊嶽毫無徵兆地向後一掙，本就已經搖搖欲墜的椅子隨之倒地散架。

後面束縛著他的人意識地跟著後退，踉蹌了幾步才堪堪站穩，回過來時發現人已經衝上去扯開了賀凌瑞的手臂——

“賀凌瑞你他媽的是不是個男人！”樊嶽一拳揮在了那人臉上。

拳頭捶在上的聲音根本解不了他現在心頭的怒火和焦躁，他脆也沒給賀凌瑞息的機，一步上前扯住那人的衣領，眼底一片猩紅。

“你不是想算賬嗎？，咱天就新帳舊賬一起算。”

賀凌瑞那點脾氣都是家裡嬌生慣養給慣來的，平日裡又整天紙醉迷的不正事，眼壓根不過樊嶽，只有被打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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