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帶給我的傷，和這一比，算得了？”許環苦笑了聲，模糊的睛望著前樣模糊的慕辰。

“對不起。”慕辰發現，他對許環只說這個字了，他迴應不了許環的感。

“哼，又是這一。”許環沾著淚珠的睫外漂亮，她昂著顱使勁地想讓淚憋回去。似乎沒用，珍珠終究掉入了凡塵。

“算了，慕師哥，我已經完全明白了。”許環嘆了氣，“從第一次看到葉清的時候，我心裡隱隱約約就明白了。天叫你來，是要告訴你，我要去加拿大了。”

“這遠？”

“文學院唯一的交換生，我挺走運的。所以……沒了。”許環接著地笑了兩聲，慕辰看到那個哭還笑的表，哪怕在許環這張漂亮的臉上依舊顯得難看極了。

“好，恭喜你！其實，當時……”慕辰說一半將話吞了回去，一切應該都是天意吧，適當地經歷一些青的痛楚，對許環來說不是壞事。

“那，要吃點東西嗎？權當做是，最後的晚餐？”許環問道。

“別說這決絕，你難道不回來了？”慕辰真的不喜歡“最後”這兩個字。

許環攤了攤手，望著裝修致的棚語：“誰知道呢？”

“別說傻話了，要吃，哥請。”

夜沉，浮光瀰漫，將所有人的心事盡付給了無限的時間。這來來往往的莫不相識的面孔，似乎和那個角落中懷著滿腔心事的女孩，是一樣。

接受著現實的無奈何，也接受著命運的不曾眷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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