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赫：“？”

“那怎不是你犧牲。”

“沒辦法。”李斯年語氣欠揍，“誰讓卿哥給我發的微信呢，我沒起床，你用我的手機回訊息才奇怪叭。”

紀赫憤憤不平和他理論，被李斯年堵住：“人來了。”

許卿是一個人來的，過了路沒動，看起來是在街邊等人。幾鍾後，面小區駛一輛黑色轎車，許卿上了車。

咖啡店的賬提前結過了，李斯年上起身往外邊走，攔住一輛計程車讓司機跟過去。

紀赫上了車還在回想：“那輛車熟悉。”

李斯年：“……不熟悉嗎，之前顧殊開的不就是這輛？”

“噢！”紀赫恍然大悟，“他兩個去吃中飯。”

前面的車駛向商場的停車場，李斯年喊的租車只停在廣場外邊，戴罩，兩個人往裡走，李斯年推斷：“他應該是去吃中飯的。”

商場裡。

“鑰匙扣？”

許卿低頭翻地址，一隻手被顧殊牽著，以防走丟，“。我看班上有學用，看。”

“就是這家。”

方位、店名都和學給的一模一樣，許卿拉著顧殊去。

風鈴聲響起。

顧殊垂眸看許卿認真挑選，“選兩個一樣的。”

透明玻璃櫥窗外，看得到跟了一路的兩個身影，黑帽子黑罩黑墨鏡，把光明正大跟蹤寫在腦門上。

（此更正，墨鏡是紀赫烈要求佩戴的。）

顧殊看了幾秒，就收回視線，沒引起注意。

許卿挑兩個絨絨糰子，拿去讓店員刻字，樣往櫥窗外看了眼，“他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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