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斬舉槍對著喪屍，卻遲遲扣不扳機。江封站在旁邊也不催促，就在靜靜地看著。

槍肯定是動過手腳的，江封一開始以為楚明斬對他仁慈一些，最多也就是讓槍不彈，不過看對方這個意思，恐怕是炸膛沒跑了。

“扣一扳機的事，要不我手把手——”

“不用！”楚明斬飛速打斷了江封的話，隨後似乎覺察到了己的失態，清了清嗓，“就……非得是天嗎？我以後再克服這個病不行嗎？”

“來是沒什不行的，不過……楚明斬，我有些懷疑你不是不敢開槍，而是不敢開這把槍。”江封貼在楚明斬的耳邊，低語道，“所以答案是，不行。”

接著他一邊給對方整理著衣領，一邊漫不經心道，“這槍要是開了之後什事都沒有，那哥給你賠不是，讓你隨便提條件；了什事……哥然也捨不得把你怎樣，只不過了什問題，你己擔著。”

然，江封起疑心了。他就說江封怎用什“你養我”之類的玩笑，就把廢了一條胳膊的事嘻嘻哈哈過去，原來是在這等著他。要命的是，他不知道江封是什時候起的疑心。是他引著喪屍群跑過來的時候，還是他把槍到江封手裡的時候，還是……

更早之前？

楚明斬只覺得背後發涼，完全不敢細想。他詡之前一直偽裝得很好，沒有做什格的事情，即使是這樣，還是被江封發覺了異常。

“楚明斬，”江封惡低語一般的聲音從右側傳來，“要做決定的話，最好抓時間。就算真了事，也不過是廢了一隻手而已，等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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