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成帝定定看著秦修遠，其實他當年也對此事產過懷疑，左相斬釘截鐵地指向秦穆，加之閔成帝本來對秦穆也有所忌憚，便半推半就地相信了秦穆是咎由取。

想起秦穆，閔成帝的心，不知不覺了幾，他繼續問道：“你還查了？”

秦修遠問道：“左相和北齊六皇，一直暗中勾結，不知道有謀。怕只怕，左相一旦倒，他的謀要夭折，要，六皇就要為他的盟友手了。”

閔成帝沉思了一瞬，問道：“你打算如何？”

秦修遠看了閔成帝一眼，轉了話鋒：“末將也不知，還請皇上指點。”

秦修遠不知道閔成帝有幾信任己，說話便只說七。

閔成帝輕一聲，道：“修遠……”他道：“你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

秦修遠抿了抿唇，不說話。

閔成帝心情十複雜。

如看來，秦穆真的是沒有錯的，錯的是左相的處心積慮，錯的是己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真相被挖來，他甚至不知道是悲是喜。

悲的是己的摯友被人陷害致死，喜的是從小一起大的摯友，到死都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他的事情。

閔成帝突然道：“其實，日為秦穆翻案，朕很喜。”

秦修遠一愣，沒想到閔成帝說這樣的話。

閔成帝繼續道：“秦穆小便陪著朕，從皇，到儲君，又到九之尊……他陪著朕的時間，恐怕僅僅次於牟謙了。”

牟公公在一旁，微微一顫。

閔成帝低聲道：“得知他最終沒有忤逆朕，沒有背叛朕，朕沒有看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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