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然望著她，表情僵，卻有說不清的微妙情。

“司月然……”

她紅著睛問：“你那個時候，到底在想？”

司月然死亡時的場景，困擾她很久的一個噩夢。

最讓她難受的，她夢到司月然最後望向她的。

不甘心嗎？怨恨嗎？不捨嗎？

像怎都不。

她看不懂，又忍不住去想，快要把己瘋。

司月然一愣，盯著螢幕認真思考了一會，然後試探著開了。

“其實，我覺得，就後悔了。”

藍西也愣了：“後悔？”

司月然看前面己的光輝事蹟的時候，從來沒說過兩個字。

於己做的事情，她不僅承認，還毫無悔過心的評。

“做都做了，找借就沒意思了。”

所以現在她說後悔，藍西反有些困惑。

“不一定。”司月然觀察著藍西的臉，繼續說，“站在我現在的立場，那時候概在想，為了種事情跟你分開，真不值得。”

她抱住藍西，發一聲溫柔的嘆息。

“沒有我的話，你該怎辦呢？”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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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在看到寒芒和藍西框的時候,司月然終於有了一絲情緒波動。

骨堆砌成的高臺上，冷風的衣襬獵獵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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