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溫允說道，“有事嗎？嘛一直看著我？”

“是有個事想問問你。”周歸璨道。

溫允透過他的表覺不是事，還是低聲問：“事？”

周歸璨：“我去查了你些事的幕後主使。”

聞言，溫允的臉有些難看，桌底的掌攥住，“是嗎，你有查嗎？”

“陳華。”

溫允住指尖。

周歸璨：“你認識他嗎？”

“你都查他了，”溫允扯扯，“怎還問這樣的問題，我和他關係你不知道嗎？”

“他——”

“他就是個變態，也不太喜我，”溫允急急打斷周歸璨的話，“平時就喜折磨人，我在他家的時候都是避著他的。前年他國了，不知道怎就回來了，是看我現在過得還不錯，所以故意給我找不痛快吧。”

溫允說的又急又快，一腦像是說了很關於陳華的有用資訊。

細細停來，卻覺得她這是在避重就輕。

她並不想談論陳華，周歸璨心想。

“這樣，”周歸璨，沒再追問，“太過了，我已經把查的給警察了，估計讓他吃苦。”

“還的。”溫允，“不聊他了，你天有安排嗎？”

“陪著你。”周歸璨彎眸，“我有事忙，導演嘛，說清閒的時候再清閒不過了。你呢，有沒有想去的方，帶你去玩？”

“不想門，”溫允搖搖，沒，“你陪我就在家裡待著不？”

周歸璨：“。”

一整天，溫允都不在狀態，就是這樣，她還是記得一直跟著周歸璨。

倚在周歸璨懷裡吃他削的蘋時，機突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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