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劃著手的彎刀，架上了葉暉的脖頸，著，咬著牙：“葉氏的皇帝，我想要你的腦袋很久了。”

他視若珍寶的公主、善良仁慈的公主，不該被原此折辱，不該死在遙遠的異鄉。

葉靜初緩慢眨著睛，沒有話。

他第一次從別人的嘴裡聽真正的母親——她不再以禍、以妖女、以帝國罪人的份，以福星、以公主、以萬人呼的姿態被提起。

葉暉冷聲道：“殺了她的建安帝，不許人提起她的安帝，那她的丈夫，和朕又有何系？”

庫哈道：“你她的。”

“不，朕不。”葉暉冷冷打斷了他，“朕不過繼位在他的名已，並不他的。”

庫哈歪著：“你葉氏的人，和他一樣，總沒錯。”

“一樣？”葉暉終於冷了起來，“他個雜，上著骯髒的琉璃血，也朕一樣？”

葉靜初的目光微微一滯，他看向葉暉，他的表情帶著難以忍受的厭棄嫌惡——葉靜初此前從未見過葉暉有樣的表情。

他頓了一頓，垂，開始艱難用反綁的手摸索那柄藏在袖籠的短刀。

庫哈用鐵索捆著的他，因為太過結實，短刀無法割斷，所以他只反其道行，用石片切割手上的劍傷。

他原就用周挽筠的劍在手上留了傷，切割起來更加容易，也更加疼痛。

他咬著牙，用短刀一一把血磨，等割一小塊後，原死死捆著的繩索一就鬆動了起來。

庫哈問：“你似乎很恨他？”

葉暉冷了一聲。

“葉靜初——他殺了我的父王——朕的父王溫文爾雅，敦厚有禮，從不人交惡，一心忠誠於梁，又怎謀反的逆賊！葉靜初殺了他，連帶著朕的母妃也被得懸樑盡！還有朕的二皇叔、皇叔、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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