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靠在車的箱上，對面坐著周錄柳苑。

一上車，柳苑便開始上上打量起了葉靜初：“第一個問題，你是何知道個暗號的？”

是周挽筠獨有的暗號，是絕不輕易告訴他人的。

先前在青樓的時候人雜不便詢問，因此柳苑憋得差點破功。

莫非挽筠表還跟個胡人隸有過一段風雪月……不不不不不！

葉靜初當然知道個暗號的義，他顯然是不實話實說，否則就該被當成妖怪抓起來了。

他苦思冥想許久，最後勉編了一個還算像樣的理由：“有個女人曾經救過我，我問的名字，不肯說，只說以後有難就敲個暗號。”

也算一實話。的確救過他。

周錄和柳苑對視了一，瞭然。從前周挽筠十歲的時候就喜歡到和那個蘇桃桃行（幫）俠（倒）仗（忙）義，再正常不過了。

救英雄，經典！

葉靜初見相信了己，便打算得寸進尺更進一步：“那敢問你方才為要問那首歌謠的意思，有何特別嗎？”

柳苑道：“當然特別！首歌牽扯的東西重！”

周錄不耐煩道：“你跟他說些？他也就明白首歌的意思罷了，知道些？”

葉靜初咳嗽了一聲：“我知道。”

周錄緩緩轉過了。

葉靜初坦然看著他：“我當真知道。”

曾經母妃搖著撥浪鼓逗著他，輕聲哼著首苦澀的歌謠，琥珀的裡蓄滿了亮晶晶的淚。

曾經他不懂首歌是意思，後來才知道，首歌就是講的就是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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