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惜天山教人勢眾，些暗樁只夠得上監視他，當初他費周章折騰了許久，才從其一個教徒那裡打聽到莫格的名號。

後來莫格學聰明瞭，就只收胡人教徒了。

周錄皺了眉：“所以說，我也要學唱個？”

鳳溪：“有難的？”

周錄沒答應，眉擰得很。

柳苑悄聲：“他是天的音不全。”

上一次周錄學那些放榜的童唱詩，唱到一半，街上的人跑了一半。

“不難的，我教好了。”鳳溪清了清嗓。

“佳人來哪？黃土疆。”

“佳人去往何方？淮泱泱。”

“佳人將要啟程，鐘鼓將將。”

“佳人終歸往，暮鼓茫茫。”

“佳人嫁給何人？帝王將相。”

“佳人嫁往何？瓦紅牆。”

“佳人來哪？故里番。”

“佳人去往何方？異國他鄉。”

唱著唱著，葉靜初不由主就跟著輕聲和了起來。

周錄叫停了他，不思議：“唱的不就是挽筠堂？”

鳳溪頓了一頓：“我只聽說唱的是一個嫁給了皇帝最後孤死在的琉璃公主。”

柳苑拍案：“，挽筠表也是，嫁給皇帝，死在——就是的宿命！”

還有些話他沒說來，葉靜初看來了。

……嫁的都是昏君。

到底不是一個人。

葉靜初想，母妃慘了父皇，周挽筠從到尾都很清醒。

他想了想，擅把最後兩段詞給改了。

“佳人來哪？江南鄉。”

“佳人去往何方？定國興。”

願此。願此。

葉靜初終於發現了一個事實，在所有人都覬覦著皇權的時候，至周挽筠還肯規規矩矩扶持著葉氏登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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