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姑姑以後的曲風何，許知然準備的那句你沒有，說不。安慰不成轉而問向了原因：“是因為哥哥嗎？”

許月明又楞了一，隨即點了一煙，許知然注意到那煙盒和媽媽包裡的一樣，在她印象裡，媽媽和姑姑都是不煙的。

一點螢火躍又熄滅，燃起煙霧。

在煙火繚繞，許月明的臉也半隱半現，聲音也比往常更加低沉：“學時候我就開始搞樂隊，生活費搭去都不夠，每天不是兼職就是練習，掛科掛到差點不畢業。我哥常給我錢，我爸還給我買各樂。還沒畢業我就去了樹村，那住了一幫搞搖的，都窮的叮噹響。”

像是回憶起當時景象，她臉上又掛起了笑，溫和純良，帶著些許懷念。她吐了菸圈：“房租兩百，天天吃泡麵，為了生活去我有的人去賣碟，去畫畫，去給人當模特，去賣唱，每天賺到十塊錢都樂得不行。有一次我去外面吃拉麵，人家給了，我都急得和人吵了一架。”

“我一點都不覺得苦，那是快樂又由的時光，我都信己成為真正的歌手。”她低頭笑了笑，“家都以為己像圈的前輩那樣，站在稟烈的風直腰背聲唱己心信仰和悵茫。”

許是笑得狠了，她咳起嗽來，身抖在夜風。

順了氣後，她接著說：“1998年10月份，陳健去市演，我從8月就開攢錢，連著個車廂都是樹村的人，唱了整整一路的歌。裴匪也跟著我一起去了，一路都是用的她稿費。”她睛亮得像是星光在閃，她背過了身，“10月份的市很冷，颳著鵝雪，路上是一排一排喊叫著陳健名字的樂迷，把那齊都擠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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