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落將瓜吐得老遠：“這些都是洋人的節日，我用我己的過法，教堂有什去的，叨叨的，還不聽聽鐘聲，寧靜而致遠。”瓜吐完，又拿起蘋果啃，“元旦也是，不放假有什意思，造個跨年儀式白瞎錢。”

放假了的。十幾年後元旦清明和秋都放假。三天假呢。但這話不了，許知然只靜靜聽去。

“元旦和朋友過，過年和家人過嘛。”

木落放手蘋果，托起看著裴匪：“匪風，我覺得你和前不一樣了耶，你在雜誌上寫雜文的時候我就看過，簡練文風尖銳又犀利，後來你嘗試寫短篇小，調和底也是灰暗的。現在，你雖然冷，但不了。”

聽木落這樣，許知然也轉過頭去看媽媽。

被一番剖析的裴匪看著眼前這兩雙探尋的眸子，壓住翻白眼的衝動，淡淡了一句：“時間在走人在變，有什不理解嗎？”

“理解理解，只是為啥這快，有沒有因為誰變得？”木落得快眼睛更是直往那紮寨安營的許青山身上瞟。

受不了明示的裴匪拉過許知然：“因為然然。”

？！

媽！

木落閉嘴了，咯咯著，將蘋果啃得嘎吱響。

木落不追究了，但許知然卻是忍不住想，媽媽的書是看過的，是真的悲。第一次見媽媽的時候，也確實冷的，但現在其實是真的沒那冷了。不太信己有這大作用，會不會是和外婆外公關係緩和了一點，身又有姑姑和爸爸這樣的友，環境明亮了人也變得更輕鬆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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