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孫珩都是一個人，不是加班還是手術，都沒有跟人報備的習慣，此刻想起姜芷，他鬼使差的拿起手機，給發了條訊息。

——“晚上手術，會很晚，有事給我留言。”

姜芷估計又在忙，沒有回覆過來，孫珩再看一手機，已經恢復了平日的冷靜，讓護士趕緊通知手術室準備工作。

*

姜芷是在睡前批次清理手機訊息的候才看到孫珩發來的那句話，彼距離他手術室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姜芷一陣心虛，給他發了個萌萌噠的表包，表示己知道了。然而孫珩沒回復。

這一晚姜芷睡得很不，半夜還因為壓到胳膊疼醒來一次，早晨六多，迷迷糊糊睜開睛，猛然想到孫珩昨晚發的訊息，看一，還是沒回復。

姜芷困的睛都睜不開，還是撥通了他的電話。鈴聲響了十秒，電話才被接通，孫珩聲音裡帶著徹夜未眠的疲憊：“姜姜？”

聲音喑啞分的孫珩，聽起來更加感，姜芷睡意頓消失了一半，趴在被窩裡，甕聲甕氣：“，手術順利嗎？”

“順利。”孫珩估計累極了，話也不多，“剛結束。”

姜芷窩在被子裡，看不到此刻的孫醫生接電話的姿勢有多狼狽，他胳膊酸到接電話都有些費勁，從死手搶回生命何其容易，孫珩靠在更衣室櫃子，直接坐在上，明明疲倦至極，聽到的聲音，竟然覺得又有了力氣。

“姜姜，你起來了嗎，我過來送早餐給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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