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理論書籍翻過頁，實踐加深理解，溝通深入。

“這一頁描摹得好。”周燼撈著白玉如先前卡著小倉鼠一般然，指尖點在瞭解說過的那頁丹青上，“我每看一遍，都會給這一頁做記號，我來看看是誰先求饒，誰先認輸。”

拉鋸戰許久，位者簡直要痛哭流涕：“我輸了我輸了！師哥！師哥！”

“利息要翻倍。”周燼沉著嘶氣，強買強賣道：“去掉個師字。”

敗者已經想要合手求饒了，奈何髮帶打的繩結牢實，只好以頭搶地，啜聲認栽：“哥哥，哥哥——”

傳授的上師聽了，當即決定拖堂。

不，加課。

世上再沒有任何其他東西比這一幕帶給周燼更多的滿足了。周燼摸索著要和求，探索著那書上給予的種種新奇知識，學得興趣盎然，將這送上門來的食材吃得一乾二淨。

這團熱火做成的食材則不似他這如魚得水，隨著兩股戰戰，識海波動十分紊亂。周燼將食材翻來炒去，練習著翻閱記憶的手法，只是這手法不熟，還是隻隱約見些許片段。

“你明天就去仙界，親探入他的識海，檢視有沒有一縷殘魂。”

“年，抵不過和白淵的一個月？還是，還是你又想起了什好玩的招數，耍著我玩？”

周燼睜開眼，徐學徒背對著他不住啜泣。他只失神了片刻，便沉穩地將攤開在地的書再翻過一頁，在徐學徒驚慌失措的“不學了真不學了”的求饒裡，繼續加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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