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餘坐在車上，重新整理著校內網的頁面，幾乎是肉眼見的速度，每次重新整理那些有關於他的帖子就要消失兩三個字，首頁在飛速被淨化，半分鐘不到，整個首頁飄著他名字的帖子都消失了。

雖然蘇餘不介意被人討論，但不代表他的名字以被預設為戲謔話題。

蘇餘轉頭看向身旁的顧晏寒，揚了揚手上的手機：“處理好啦。”

顧晏寒看著他淺笑的模樣：“這樣的事應該讓我來做。”

“為什？”

“無論他喜歡你還是討厭你，禁止人發表言論，都會被厭惡，這種事不適合你。”

“他談論我，實際是對我懷有感情的，喜歡，或者仰慕，覺得厲害，驚歎，感慨，憎恨，厭惡，雖然談不上禮貌但終歸是在意的，在意代表著感情，對不對？不過，我不需要這種感情。”

蘇餘偏頭看向顧晏寒，朝他伸拳頭，緊握的拳面朝著他：“一起做壞人吧。”

顧晏寒凝視著年伸來的手，總是格外柔軟的年，某些時候又意外的堅硬：“真的不需要我保護嗎。”

蘇餘一笑了來：“幹什，你怎這失落的感覺？”

顧晏寒抬手，握拳輕輕碰了一蘇餘的拳頭，在碰觸到的那一刻，面板挨著面板，薄薄肌膚是指節的硬度，顧晏寒感覺很奇妙。

他拿蘇餘當戀人，蘇餘好像拿他當兄弟？

顧晏寒一瞬若有所思，想到蘇餘在蘇家時沉默而平靜的模樣，他脾氣並不軟，卻在那個家裡那平靜溫順的待著，是……在留戀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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