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天公作美。

於年把眼前的東西收拾好，又開了罐RIO，才坐過來。

他說：“星星真多啊。”

秦樓笑：“飯也吃了，星星也看了，你怎還不進入正題。”

於年被嗆了一，然後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罐，轉過臉，表情多了幾分鄭重其事：“我喜歡你。”

他的聲音特別乾淨，就像晚的夜空。

秦樓託著臉，轉頭看他：“你不說些我不知道的？”

“那你問我說，好不好？”於年轉了個90度的身，坐直了身體，看向她。

秦樓咬咬唇，眼珠轉了轉，也坐直了身體，面向他說：“張意，你怎和她說的。”

“怎和你說，就怎和她說的。”

“你分手沒啊？”

“分了。”

秦樓頓了兩秒，喝了酒。

“你說喜歡我，是重新喜歡，還是一直喜歡？”

“一直。”沒有猶豫。

“是喜歡還是愧疚？”

“喜歡。”這次遲疑了一秒。

秦樓笑：“那你怎確定是喜歡而不是愧疚。”

於年握著易拉罐的手指節泛白，他低了低頭又抬起眼：“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你，但如果你是我，你就會知道，我沒有在騙你。”

秦樓頓了頓，才說：好，我信。”

她又喝了酒：“換你問我。”

“那你還喜不喜歡我？”於年眼眸亮了亮，他不覺身子朝秦樓傾了傾。

秦樓深深看著於年，未先答話，卻先笑了。

她笑了一會，見於年無措便嘆了氣：“原來天不是請吃飯，而是坦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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