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均面露驚訝：“他真的借錢給你了？沒有坑你嗎？不是高利貸或者當作把柄來威脅你？”

“哈……顧靈均，你對我真的有很大的誤解。我不是什恐怖組織，協會的經費基本來於已經工作的成員的無償捐贈，目的就是用來幫助像我這樣，因為金錢問題無法上學的Beta和Omega。借條寫得清清楚楚，不算任何利息，從學生畢業後開始償還，分為三年、五年甚至十年分期，我以用人格擔保，這其中沒有任何陷阱。不止我一人受到過這樣的幫助，就連那個餘溫……我不是想為其他人的行為解釋什，只是想說其中你不知道的一些隱情。餘溫他也受到了協會的幫助，他為了擺脫協會，故意錄了和會長的對話來威脅協會……”

“等一等，”顧靈均聽了異常之處，“如果不是有什讓餘溫為難的地方，餘溫為什想脫離協會？而且為什只是一個和會長的對話就用來威脅協會，是有什不告人的事嗎？”

原凝微微一愣，思考片刻後答道：“作為接受過協會幫助的人，相應地也需要為協會做一點貢獻。譬如說我，我學習成績比較好，所以會為協會中成績不佳的成員提供免費的課外輔導，我認為這是很正常且友愛的互助，願意為此付。餘溫……餘溫他太私了，只想好處不想回報。當然，如果他只是單純希望脫離協會，協會也不會拿他怎樣，偏偏他要作聰明用錄音來威脅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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