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都是他的笑，他的好。

季清恬從賀舟的家離開，臉上堆來的假笑，立刻就恢復成了清冷。她在路邊攔了輛車，打算回家。

上車之前，她把包裡的那些煙盒，都倒了來，隨手全部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

跟賀舟有關的東西，她都嫌髒。

上車後，那個陌生號碼又打了電話過來。季清恬被攪的心煩，直接滑了接聽鍵。

聽電話那頭的人講了半天，原來是房屋中介。之前她載了幾個關於房屋租的APP，留過己的需求資訊。

對方說是現在有合適她需求的公寓要租，問她還需不需要。

季清恬剛要回答，腦袋裡靈光一現，突然想到了什。隨後對著電話那頭的房屋中介，客氣有禮的說道。不需要了，謝謝。

結束通話電話後，她呆呆的望著車窗外匆匆而過的景象。到了目的地後，司機停穩車。姑娘，到地方了。

季清恬坐在車後座，毫無反應。司機不得不回過頭，又重複了一遍。姑娘，姑娘到地方了！

這一遍季清恬才回過神，抱歉，剛才走神了。她拿起手機掃了掃司機師傅的收款碼，付了車錢。

剛剛在車上，她不由得又回想起了曾經的美好生活，那是奶奶還沒去世的時候。

回到家，季清恬脫掉了鞋子，包包被她隨意的丟在了沙發上。

她需要先好好的洗一個澡，洗去跟賀舟有關的所有氣息。凡是雙手觸控到的皮肉，都被她狠狠的搓了一遍。

直到搓一粒一粒的小血點，季清恬才肯罷休。她擦乾淨身體，裹上浴巾，才覺得神清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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