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你送我去學校嗎？

隔天週日，尹雋難得沒有活動，早早起床游泳健身，用了早餐後又回書房處理了些公事。

孟晚歌樓時，尹雋正在客廳回絕午的高爾夫球邀約，遠遠看見徐榮似乎嘀咕了她兩句，她粉唇微噘不服地回了嘴，前者搖搖頭，她頭一甩，翩翩往廚房走去。

掛了電話，徐榮剛巧過來喊他吃飯，趑趄時，忍不住提醒：孩子剛回來，別對她太嚴厲了。

尹雋眉峰微挑，應了聲，起身走了兩步，復回頭問：你有沒有覺得她哪裡不一樣了？

不一樣？徐榮疑惑，很快就笑起來：長大了唄，女孩子嘛，有時候幾天不見都覺得不一樣，何況幾個月，這不都敢在外面偷喝酒了？

昨夜孟晚歌離開醫院前就昏睡過去了，不知是發病累的還是喝酒醉的，尹雋抱她回家時怕徐榮擔心，便說她喝醉了，想來剛剛大概便是為此叨了她幾句。

尹雋點點頭，彷佛為心頭那異樣的感受找到了原由，這才邁步走向小餐廳。

孟晚歌早就坐在餐桌前等著放飯，見尹雋進來努了努嘴，剛想開說話，廚娘便進來佈菜，她剎時收了聲。

尹雋在，廚娘做菜到底不敢過於明張目膽地偏心，上完最後一道菜才低聲對孟晚歌說：芸姨給妳做了好些甜點，吃完了飯我再吃，啊。

好。孟晚歌笑彎了眼：謝謝芸姨。

尹雋靜靜盯著她半晌，見她已不復昨日的蒼白虛弱，方垂視線開始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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