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羽擰緊了眉，好似經過一番掙扎才回道：“完美的人。”

黎南傾被逗笑了，樂呵呵地說：“我都要屠城了，我還完美？”

雲落羽不解，真誠地問：“屠城和完不完美有什聯絡？”

“哈哈哈。”黎南傾爬到桌子上，單手支著，“我怎天才發現，你很有意思呢？”

雲落羽的耳朵尖悄悄地紅了。

黎南傾心情不錯地說：“我的話還是有效，你若對我沒有別的心思，還以做我的親傳弟子。”

雲落羽臉上的熱氣驟然消退，握刀的手背鼓起了青筋。

黎南傾：“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十八，現在是不是二十八了？”

雲落羽：“嗯。”

黎南傾：“我好像一直沒告訴過你，我多歲了。”

雲落羽抬起頭，地望著黎南傾。他真的很想知道阿傾多歲。

黎南傾戲謔道：“我大概六千歲了吧。”

雲落羽張大了嘴，滿臉迷茫。

黎南傾：“就知道你不信，所以我才一直沒說。你也不想想，我大你五千多歲，真答應和你在一起，我不是老年啃嫩草，貽笑大方？”

雲落羽舒了氣，說道：“阿傾……你……不用試探，我對你，早就沒有那些心思了。”

黎南傾：“……”黎南傾發現己又難受了。雖然，他依舊不知道己為什難受——果然好想殺人。

這個世界經常讓他難受。他果然應該滅了這個世界吧？

黎南傾越想越偏，幾千年積攢來的殺戮之氣無形麇集，剎那間就摧毀了周圍的桌椅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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