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答案本就在雲落羽的預料之中。

黎南傾：“你會做嗎？”

雲落羽搖了搖頭。

黎南傾樂呵呵地說：“這邊的亞雌不都是從小就練習各種雜務技嗎？你十八歲以前沒學過嗎？”

雲落羽臉色變得煞白，不在地說：“我活著的意義是為姆父報仇，並沒有時間去學那些雜務。”

空氣又一次變得沉重。黎南傾覺得胸發悶，點心的清甜也變成了苦澀。

“你就沒想過為己活著嗎？”黎南傾悶悶地說。

雲落羽蒼白著臉，聲若蚊蠅地說道：“我不配。”

黎南傾更難受了。這難受的感覺像是重錘敲擊在心臟之上，一陣陣的，一大片一大片的疼。他捏碎了手中的點心，怒氣衝衝地說道：“你曾經是我看中的弟子人選，你說你不配，如此貶低你己，你是在侮辱我嗎？”

雲落羽並未料到黎南傾的反應這大。他震驚了，以至於不知道說點什或者做點什來平復黎南傾的憤怒。

“怎不說話？”黎南傾掐住雲落羽的，強迫雲落羽他目相對。

雲落羽的心臟猛地一跳。這場景何等的眼熟？

“阿傾，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雲落羽問。

黎南傾：“我很正常。”

雲落羽睜著無辜的眼睛望著黎南傾，身體奇異地有些發軟。他逐漸有些支援不住，身子綿軟地倚靠在桌子上。

黎南傾並未發覺雲落羽的異樣，只當雲落羽被他的舉動嚇到了。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百無禁忌地說道：“喜怒無常才是我的本來面目，看清楚了嗎？”他本來不是喜怒無常的，他就想展現喜怒無常的性子給雲落羽看。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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