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驍笑起來，他伸手把沈令額頭上的頭髮撥上去，沈令看著他，突兀的開。

“你是臥底？”

“……嘛……”葉驍慢慢收回手，給沈令面前的本尼蛋上倒了點荷蘭醬，給己的加了酸梅醬。

沈令不言不動，看他慢條斯理地吃完了己的早餐。

葉驍把一盤早餐吃得乾乾淨淨，空盤子收好，他雙手撐著頜，人畜無害地看著沈令，“那，阿令，你是臥底？”

沈令漆黑的眉毛輕輕動了動，若有所思地喔了一聲，他拿手機，劃開之後往葉驍面前一滑，葉驍也把己的手機滑過去，“你樓之前打過來的。”

淡漠地看了一眼那串熟悉的號碼，沈令沉默著慢慢戴上一副手套。

漆黑手套像是吞噬一樣將雪白肌膚收納其，葉驍吊郎當一手搭在椅背上，椅子兩條腿撐在地上，吱呀吱呀的響。

沈令仔仔細細戴好手套，慢慢抬眼看他，漆黑眸子毫無情緒。

他平淡地道，“葉驍，動手吧。

葉驍流地舔了舔嘴唇，語調懶懶的長。

“阿令……”

“嗯？”

“我餓了。”

“哦。”

來驗屍的人是沈令上一個搭檔，十年前搭過幾個月的夥，算是“家族”裡他平常比較說得來的一個。

女人把車停好，“在哪？”

“地車庫。”

女人點了點頭，走在沈令身側，瞥了一眼他左手無名指上的圓環，“監控？”

“你驗完就走，十分鐘的剪輯足夠。沒人會發現你來過。”

“你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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