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姬沒有理會他的話，定定地望著他，“你為什還在笑呢？”

“……”

阿瑟的笑容凝固了，他看向帕姬，眼底一片陰霾。

帕姬的眼神澄澈，不參雜任何雜質，像一面鏡子，照應他那張疲憊至極的臉。

於是阿瑟敗陣來：“身為皇子，不論是射手，馬術，還是禮儀……都要做到事事完美，讓人挑不錯處。笑容以降低人的警戒心，時刻帶著謙和笑容的皇子才是他理想中皇子應該有的樣子。”

“對於我這種人而言，供選擇的餘地很，帶著笑容已經成為習慣了。”

帕姬疑惑地問道：”怎會？人類傷感的時候會哭，焦慮的時候會叫，開心的時候會笑，這才是我理解中人類應當有的樣子。”

阿瑟搖了搖頭：“我與艾琳並不是國王的親子，我原本都只是親王的孩子，父親戰死，母親難產逝世，所以才被國王接回了宮殿裡。”

“我與其他的皇子，終究是有些不的……”他垂著頭，望向窗外，那裡以看到後花園，他的目光，就落在那片園丁新種的那片蓓上。

他從生前就已經被規定好了生長趨勢，從他萌芽開始，就只按照著既定的方向生長，開花，不稍有偏離。

“你想離開嗎？”帕姬盯著他，漂亮的紅色眼眸彷彿跨越時空，與百年前那個當年強闖入皇宮的紅龍猩渾的眼睛重合。

阿瑟的瞳眸微微放大。

但很快他就苦笑著搖了搖頭。

“艾琳先天不足，從小就不門，只呆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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