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這頓打，記一輩子了，好事”，鐵牛把裝飯的碗遞給她，抱著滿月低著頭喝一大粥，吸粥的聲音引的滿月盯著他，嘴也跟著吧嗒。

“好吃嘴，快長大，長牙了才吃”。

“你別逗他，高興了咱倆誰也吃不利索”。

晚上躺炕上，秋說：“沒看來，那三個渾小子還挺講義氣，光溜溜的屁股都露來了也沒揭發另外幾個”。

鐵牛還怪驕傲，“咱山裡長大的娃別的沒有，義氣那是足足的”。

接著他又說：“褲子扒了打的？”

“不，還怪圓溜”，秋摸摸滿月屁股，也白花花圓溜溜的，淨是肉肉。

鐵牛注意到她的動作，“我吃肉長大的，屁股都又圓又有肉，滿月隨我，就我沒他白”。

他把秋的手移到他屁股上，“你隨便摸，不收銅板”。

秋也不客氣，摸了幾把縮回手，裝模作樣的聞一，“嘔，真臭”。

“來，我不嫌你臭，你說往哪摸我都行”，鐵牛摟著她，湊上去。

“呸，離遠點，渾身都臭”，秋按住他那不規矩的爪子。

兩個人在炕上相互聞臭，把滿月給折騰醒了，小毛驢聽到滿月的哭聲也騰的一頭頂門簾看進來。

“唉……”

鐵牛爬起來胡亂穿了件衣服，給他子擦臭粑粑。

再回到炕上，小的醒著，兩個大的只老老實實的。

“小毛驢這稀罕他，改天我編個竹床，把臭小子扔給帶”，鐵牛不痛快的想歪主意。

秋壓根沒搭理他，想到白天發現的，拍拍鐵牛，“雜物間的房頂漏了，估計是雨大了，把泥沖走了，有一塊都透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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