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脾氣好,性格溫柔又隨和,但是骨子裡的男子氣概不允許他低聲氣地請求別人幫忙。
只有他孟新辭以聽到萬均修說:“來幫我擰擰巾。”、“這東西我夠不著,幫我拿一。”
想到這些,孟新辭笑得更明顯,牙齒都笑得露來。萬均修低著頭伸手用虎捏了一他的臉說:“臭小子笑什呢,從幫我擠牙膏就笑個不停,是不是在笑話我。”
孟新辭一隻手扶著他,一隻手拿著巾在幫萬均修洗身上,這會不方便讓開,只是稍稍偏過頭說:“我哪敢啊,我就是覺得你這個人,挺……”
他找不到準確的形容詞,想了會接著說:“挺愛。”
萬均修愣了一,又捏了他一把,“膽子越來越大了。”
到兩個人晚上休息的時候,萬均修不放心地又問了孟新辭一遍,他的手輕輕地在被窩裡蹭了蹭孟新辭的手,“新辭,你真的確定不讀文嗎?不後悔嗎?”
孟新辭也伸手握住萬均修,還捏了兩他的手掌心,“我確定。”
孟新辭坐起身來開啟床頭櫃上的檯燈,低頭對上萬均修的眼睛,也學著萬均修平時捏他臉那樣,壯著膽子捏了一萬均修的臉:“我心甘情願的,我做的決定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你不要為我擔心。”
萬均修抬手拍開他的手,小聲嘟囔:“越來越沒分寸,我的臉你也敢捏,你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
孟新辭不以為然,反倒昂著說:“咱倆是輩,衛生間裡你捏我,現在我怎不捏你啦!”
要不是大半個身體不方便,萬均修都想坐起來胖揍孟新辭一頓,他裝作生氣的樣子又笑著罵道:“哥哥的臉也不捏!”
明天還要早起,孟新辭關了燈,把萬均修掉在被子外面的手拉回到被窩裡,他沒鬆開萬均修的手,就這拉著低聲對萬均修說:“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陳敬的生日在暑假,老早就約好了說放假請宿舍裡的小夥伴去他家那玩。
學期就要分班了,雖然只有徐濤和程航一選了文科,但是他六個成績還是有差距,學期不一定在一個班。
都想趁著暑假再聚一聚,就連不愛湊鬧的程航一也破天荒地一應。
一放假陳敬的姐夫就開著麵包車來接宿舍裡幾個半大小夥子,陳敬家那盛產果,又是郊縣,姐姐畢業以後沒有在外地找工作而是和老公回到家裡和家裡人商量後開了個農家樂。
陳敬的爸爸以前本來就是魚類養場工人,農家樂開起來以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