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山強迫己站起來，打開了燈。

滿地的狼藉，散架了的電話機、便籤、文具到處都是，辦公桌上，還散落著幾張宋曉麗留的照片。

一張是簡繹從宋辭海的手中接過一杯尾酒，照片應該是隨手抓拍的，簡繹只佔了一個很小的角落，但宋辭海遞酒的姿勢和眼神十分曖昧，嘴角掛著一絲挑逗的笑意。

另一張則是從室外偷拍的，簡繹和項雲裴坐在玻璃窗裡，項雲裴把斟好的茶遞到簡繹手中，微笑著，神色溫柔。

第一張是什時候，不考了，但第張宋寒山一眼就看來了，簡繹的衣服是昨天的，項雲裴也是最近才從M國飛回來。

還有兩張是簡繹和韓修遠在一棵大樹的合照，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韓修遠的神情激動。

他機械地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猝然把照片翻了個面，倒扣在了桌面上。

又過了一會，他撿起了地上的手機，點進了相簿。

相簿裡很淨，是特意為他準備的，除了第一個影片之外，還有兩個音訊。

……

宋曉麗：“小海，你老實告訴我，你以前認識簡繹嗎？”

宋辭海：“嘛？我認識她不犯法吧？”

“你剛上大學那會和你媽吵架，說是喜歡上了一個大三歲的學姐，你媽不意你還鬧著要離家走，那個人是不是簡繹？”

“你怎……誰說的？不是她，我只是朋友！”

“別騙我了，你在說謊，手指還在捻，你打小撒謊就這樣。”

“我，我不和你說了，趕通告去了。姑姑，你千萬別和宋寒山胡說！你要胡說了我真的和你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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