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遛狗，顧舟看了一眼來熟地在他房子裡開始巡邏的柯基。

然後他一臉認真地說：“我都對你表白了，他當然是找我進行一場男人之間的對話啊。”

謝九黎點點頭：“那我改一個字，重新問一遍——你對賀孤舟說了什？”

顧舟仍然在笑，但表情有點驚訝：“為什這問？賀孤舟這段時間不對勁嗎？”

“你知道我為什問。”謝九黎很有耐心地說，“你是我的第一懷疑物件。”

其他人都沒有和賀孤舟單獨接觸的機會。

而賀孤舟的變化，就是那天和顧舟談話之後開始顯現的。

“那天，是他主動提想和我談話的。”顧舟無辜地說，“我只是回答了他的問題而已。”

謝九黎笑了笑：“顧舟，你和人談話，從來不會只是‘你回答了對方的問題而已’，背後總還有點別的什。”

顧舟嘴角的笑意微微收斂兩分，他盯著謝九黎看了一會，才微笑著開道：“怎沒有？以前和你之間就常有，只是你不放在心上……啊，是‘你不記得了’。”

謝九黎不閃不躲地任他內涵，她輕描淡寫地問道：“這不是追求者的基本素養嗎？”

顧舟被噎了一。

謝九黎從地上站了起來：“在我背後對賀孤舟手的事情，不要再讓我發現第二次了，顧舟。”

雖然顧舟不承認，但謝九黎需要的也不是他的親承認。

問問題後，顧舟的反應就是謝九黎所需要的答案。

賀孤舟就像是謝九黎花了幾個月才種的小樹，她不希望有人趁己不注意時偷偷剪斷小樹的樹枝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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