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為他要來國發展我才跟過來的，是國對於我來說才更合適。所以我很興，他回去。”

“盡理由並不是我。”

司月眉頭還是沒鬆開，一字一頓仿若確認，“你說，你喜歡了溫修八年？”

雲舒大方點了點頭。

司月嘴微微張開，無法想象她是以何心態這樣平和和己坐在一起喝咖啡的。

“不過你別想，我沒有把你當成我的敵。” 雲舒不在意聳了聳肩，“他喜歡我，不會讓我等到現在的。”

“他是你的那顆星星？” 司月又想起了那幅雲舒的畫。

那幅凌繁複的壓抑線條，落了點若隱若現的銀光點的畫。

雲舒快笑了笑，“是，是他。”

對面的女人嘴角是簡單的笑容，就連鼻尖上的些許雀斑都冒著真誠的愛。

陽光明媚落在她閃著亮光的眼眸裡，好像當真沒有半跨不過的煩惱。

女人女人最準，司月傷心的候，也會笑。

“雲舒，你很勇敢。” 司月說道。

“是嗎？謝謝。” 雲舒仰頭喝掉了杯裡的最後一點咖啡。

“那你天找我是有什事嗎？” 司月問道。

雲舒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兩手撐住頜，“就是覺得，走前想見你一面，想再記住你說話什樣，喜歡用什語氣。”

“頭髮說留就留了，有些東西，不是那容易學的。”

雲舒說話的一瞬間，司月受到了一莫大的悲哀。那是一個對己進行全盤否定去討好應和別人的悲哀。

“雲舒，你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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