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魚鰭道：“你看起來有點眼熟。你說你是來找爹爹的，你爹爹是誰？”

“我爹爹叫陸灼，你見過他嗎？”

“陸灼？”大魚歪歪腦袋，“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怎麼會這樣……”陸小天失落地耷拉下腦袋，“這裡的氣味明明跟爹爹很像……”

“氣味……”大魚沉默片刻，道，“我曾經是一個人類的靈寵，一年多以前他死了，臨死前解除了我們之間的契約。我親手葬了他，自己無處可去，就隨便找了個洞窟隱居起來。應該是身上還殘留那人的氣味。小孩，你爹爹是什麼人，為何氣味跟這裡很像？”

陸小天道：“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爹爹就是我爹爹呀！”

大魚又變成人形，趴在岸邊眯著眼仔細看著陸小天。

“你跟他長得很像，我問你，你爹爹是玉瑾子嗎？”

“是呀，”陸小天興奮地點點頭，“你怎麼知道的？！”

男子愣了一下，很快眼中泛起淚光：“原來是他……如果他還活著的話，我也很想見他……”

“好呀好呀，咱們一起去找我爹爹！”

火羅鮫道：“我走不了，外面正值隆冬，我怕冷。”

陸小天道：“走吧……我會《赤焰訣》，可以幫你取暖！”

火羅鮫苦笑著搖搖頭：“你修為太淺，法術對我起不了作用。除非……”

“除非什麼？”

火羅鮫卻不再說話了。

陸小天擰著眉毛：“你倒是說呀，說呀，除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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