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莫名顯得落寞的背影，應千歧頓了頓，終於還是聲道：“沙如雪，你這段時間為何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是否有什心事？”

青年聞言，立刻轉過頭來微笑道：“沒有啊，應大哥。哦不對，應該是......樓主。”

第一次聽見他喊這個稱謂，男人並不習慣，意識地就皺起了眉：“不必如此生疏，還是有誰說了些什？”

沙如雪搖搖頭：“沒有，是師尊要我不準再這樣沒大沒小地喚你，我也覺得她說得對。畢竟如是在江山業火樓中，而且馬上要舉辦傳承大會了，各處人多眼雜，我確實也應遵守規矩。”

沉默了一，應千歧方才輕咳一聲：“也是。但你若覺這樣不在的話，就隨勝懷他叫我師叔也是一樣的。”

二人一時無言，沙如雪怔怔地盯著他看，不由主地就將己的擔憂問了：“......師叔，如果我做了一件很壞的壞事，你會不會從此開始討厭我？”

應千歧有些微訝：“你做了什壞事？”

“如果，我是問如果。”怕他誤會，沙如雪趕緊解釋道。

說完這句話後，他就看到男人思索半晌，遲疑地開道：“若事情嚴重，我定會依照規矩辦事；但......說不定你有己的苦衷，我亦想不該如何解決。”

苦衷......他最大的苦衷，便是喜歡上一個心有所屬的人。

沙如雪在心裡嘆息一聲，面上還是勉強擠了笑來：“嗯，師叔你別當真，我隨便問問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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