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

不用猜也知道他在說什，說的是誰。

他心緒難明的垂眼睫。

步重對他的心思他清楚地明白，但……

太快了。

從昨晚到天，短短二十小時還沒到的時間，這個他原本以為的上司、老闆、朋友，或許在那讓他安心的依靠感中多滋生了一些什東西的人，突然吻了他。

然後又告訴他，他就是*。

喜歡嗎？

不知道。

但不討厭。

甚至，在這幾個吻當中，他的不習慣越來越，而牴觸，更是一開始就沒有多。

房間裡靜悄悄的，連飄過的空氣都放慢了動靜。

步重就這把眼神凝在他身上，漆黑深邃，比遠湖還要沉靜。

半晌，葉堯終於開。

他撇開視線沒有看步重，盯著眼前桌布的流蘇，說道：“我……沒法給你一個答覆。”

“目前不行。”

“原不原諒的，對我來說也沒什意義，畢竟你幫了我那多。”葉堯吐一氣，“就這樣吧，我……讓我好好想想。”

想想面到底是拉開距離迴歸原本的軌跡，還是……

“好。”步重等他說完，立刻答道。

“我不逼你。”他的聲音很溫和，“但我希望你好好考慮我對你來說究竟意味著什。”

“之前不告訴你身份是怕你因為這個跟我疏遠，我喜歡你在網路上隔著螢幕對我真實的樣子，在*的面前，你才是‘葉堯’。”

步重望著他道：“只不過有時候一開頭說不的話，後面更難，我不是故意瞞你。”

“葉堯，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雖然很想把我給你的一切都給你，但很多時候，我不知道該怎做才是對你好，如果你生氣，隨便怎樣都好，我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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