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竊是昨晚的事，風聲這快放來，會不會是個誤會，只是相似藥物？”站在他身旁的另一個人問道。

“不會，雖然流來的資訊故意模糊了資料，但我全程跟來不看錯。”委員長一股坐倒在椅子上，撐著頭按了按眉心，深深的紋路卻怎也按不開，“好不容易有了進展，現在訊息露，還不知道那些背後弄變異人的勢力會有什反應……”

桌邊坐的一圈人頓時哄起一陣議論，氣氛一觸即發的緊張，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掩飾不去的慌亂和焦急。

“好不容易有點進展……”

“訊息放去，我原本的打算全泡湯了！”

“這大的事，上頭有什反應？”

壓低了的討論聲在房間裡嗡嗡嗡的，夾雜在其中的眼神說不清是什意味，時不時瞥到房間的一角，觸及到某個身影的時候，又飛快地挪開，言又止帶著點壓抑的火。

葉堯就坐在那裡。

他靜靜地低垂著眉眼，看起來像一座籠罩在陰影裡的雕像。從開始到現在，任那些人竊竊私語，他一聲都沒吭過。

——整件事追究責任，葉堯肯定是第一問責物件，換成別人慌得六神無主的境遇，到他這裡，不知怎的反而有了點精神恍惚漫不經心的味道。

“還這狂……”有人嘀咕了一句，隨即被旁邊人一個眼神按去。

實驗專案進行到這個地步，往大了說功勞完全以歸於葉堯一個人身上，底的研究員不清楚，但委員會清楚明白得很——沒有葉堯，靠他慢吞吞的進展速度在入土前研究解決變異體的藥都算祖上燒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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