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見他如此快，男人更加驚喜，吹哨叫好。

葉堯又倒了一杯：“第二個問題，做步的女朋友，她都是願的嗎？”

這話，剛才還熱烈的氣氛瞬間一頓。

步銘眯了眯眼：“你問這個是什意思？”

“沒什意思。”葉堯一臉坦然，“就是好奇。”

他又喝了一杯，彷彿沒察覺到房中驟然繃緊的氛圍：“或者說，和葉做過伴的女人都是您的女朋友？其中是不是有一些並不情願的、被你用某些不光彩的手段強迫的……我對這些真的好奇。”

毫不掩飾目的的問話讓步銘的臉色一子沉了來：“你是來攪局的。”

花襯衫笑意僵住，他看著葉堯翹著腿的從容模樣，不著痕跡地從背後逼近：“套話？那你孤身一人未免太不明智了點。”

空氣中彷彿噼噼啪啪冒了電花，山雨來的壓迫感朝葉堯層層罩，男人隱隱把他包圍在中間，女人大氣不敢，瑟瑟地縮在角落。

唯獨葉堯，抿了酒，對他的滿威脅的視線視若無睹，徑抬起手看了眼表：“時間差不多了。”

步銘皺眉：“你說什？”

“我說……”葉堯放酒杯，突然他對視，兩個小酒窩淺淺地蘊起笑意：“你是時候坦白從寬了。”

酒店樓。

和葉堯所在的房間隔著兩層樓距離的地方，步重正靜靜看著面前的人。

男人頭髮中摻著幾根白色，西裝筆挺的模樣本該威勢赫赫，此刻卻滿頭的冷汗抬都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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