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一樣？”

趙聞箏想了想：“我聽說新生都很醜的。”

“鮫人和人類還是不太一樣的。”遊昭解釋說，“你別看他這樣，不三天，他便己捕食了。”

趙聞箏便隱隱有些失落：“我還以為……”

他倏地閉嘴。

遊昭凝眸看他，見他滿臉的新奇，眼睛簡直和寶寶的一樣明亮——這溫穩重的男人，難得有這幼稚的時候。

不禁心裡微動：

“你以為什？”

趙聞箏微赧地笑笑：“沒什。”

遊昭捉著孩子的一隻手，輕輕地拍他的臉，中道：“我知道三哥在想什。”

他微微笑了一：“三哥原以為，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孩子才會這般漂亮，是不是？”

心思被拆穿，趙聞箏有點不好意思，開始裝聾作啞。

遊昭看他兩眼，把孩子放在己的大尾上，讓他繼續把後半截蹬掉，附在他耳畔，道：“我還知道，三哥是不是打算等孩子孵來了，就以給他哺，不用我幫忙了？”

趙聞箏耳根一熱。

緊接著遊昭又慢悠悠地說：“我勸三哥最好不要這樣想。”

趙聞箏脫道：“為什？”

遊昭用尾攪動水面：“不提鮫人的習性與人類不，單隻說我的孩子有這多，你喂得過來？還是說，三哥要厚此薄彼呢？”

趙聞箏一頓。

遊昭又徐徐道：“便是隻餵養一個，以三哥的水，也是不夠的。三哥若是執意如此，便得想法子了。”

……

趙聞箏心裡哆嗦一，又忍不住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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