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劍感知到主人的想法,在他手中不滿的發了一聲嗡鳴,若不是江延緊緊握住,恐怕就要上前與那把劍進行一場拼殺。
‘……我只是感嘆一,你不要激動。’
江延無奈地安撫道:‘赤霄,你才是我的本命劍。’
赤霄劍現在已經生微弱的劍識,等成長為劍靈,他就用寒玉冰魄將煉製成己的本命劍。
赤霄劍劍身顫了顫,劍柄蹭了蹭江延的手心,乖乖不動了。
時,謝玉笙丹田中的弓靈聽到劍靈的聲音,不服氣地在丹田中飄來飄去:‘主人,你等著我,我很快就會化形的!’
她雖然已經變大了許多,但還是一朵小紅雲的樣子,生怕主人嫌棄。
‘好。’謝玉笙輕輕撫了撫背後的弓身,輸入了一縷靈力,被對方喜滋滋的吸收掉。
眼看事態陷入僵局,江延和謝玉笙從飛行法器上一躍而,在眾人面前現了身形。
江延剛到此地時,覺得這個任務做起來並不難。
南陽派只是個弟子不到一百人的小宗門,目之所及的所有修士都只有煉氣修為,且大多數都是低階修士,最高也不過煉氣十層。
至於那名‘鬩修’,江延看他是煉氣十二層修為,不知用了什方法將修為暴漲至築基前期,不過對於他二人來講並不難對付。
是……
江延又看了一眼隱在黑霧中對所有修士視而不見,反而半垂著頭不停在找什的身影,心中若有所思。
江延兩人刻意發的動靜吸引了眾位修士的目光,很多修士都目露敵意、充滿警惕的看著兩人。
“你是誰,快報上名來——”
“還用問嗎,現在過來肯定是來搶寶劍的!”
“想搶寶劍,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剛剛還互相防備的修士突然在這個時候開始聯合起來抵制外敵。
幾名修士對視一眼,打算先將這個外敵處理掉,再決定寶劍的歸屬。
這兩人雖然看不修為,但年齡看起來不過不到二十歲,想來也不會厲害到哪裡去。
而且,一名修士了唇,‘這兩個小子一看便是富家爺,想必身上有不靈石。嘿嘿,殺了他之後儲物袋然便是己的了……’
只有那位煉氣十層的修士倒吸一涼氣,立刻隱到了人群之後瑟瑟發抖。
以他煉氣十層的等級竟然無法看透兩人的修為,這…這是哪裡來的怪物!
站在前方的幾名男修痴迷的看著謝玉笙在月光毫無瑕疵的絕世容顏,了嘴邊的水,猥瑣一笑:“這位美人,有這般容貌何必刻苦修煉呢,不如與我一起雙修——”
話音未落,只見白光一閃,赤霄劍瞬間歸鞘,在所有人都沒看清江延如何手時,那幾名男修已經捂住嘴發了‘嗬嗬’的慘叫,鮮血從指不斷湧,痛的幾乎要昏死過去。
“、頭。”
一名修士說後連忙用掌心捂住了嘴,不敢多言。
眾人低頭一看,地上落了幾個肉紅色肉塊,不由得冷汗涔涔。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僅僅一劍便割掉了幾個修士的頭,這、這這……
那幾名打算手的修士趕忙退到人群之後,心有餘悸的對望一眼,幸虧剛才他沒有衝動。
此時,南陽派傳音的弟子終於認了流雲宗的標誌,上前恭敬道:“參見流雲宗的兩位前輩。”
作者有話要說: 南陽派:村通網。
延延:我、我我強吻了謝兄,一定會負責的。
謝玉笙:我等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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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寒天徹
‘流雲宗’這個名字好似一道驚雷在所有修士腦中炸開,那是流雲宗啊,北境的第五大宗門!
對他這些散修和小宗門的修士來說,‘流雲宗’這個名字就如天邊明月一般遙遠,那是隻有修煉天才才進入的地方。
據說,流雲宗的臺階都是由玉石鋪成,門內弟子足有數十萬,全是煉氣高階修士,沒有低階修士,裡面有數不清的丹藥和符篆供門內弟子取用……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江延和謝玉笙身上,目光灼灼,那灼熱的視線似乎要在兩人身上燒一個來,這是流雲宗來的前輩啊!
看看兩人身上華貴的衣飾、俊逸的面容和獨有的風華氣度,果然不愧是大宗門來的弟子。
江延神色冰冷,眼眸中閃過一抹厭惡,
剛才這些修士看向謝兄的目光猥瑣至極,現在知道兩人身份和實力後,又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真是噁心透。
南陽派的大弟子知道剛剛有些修士的舉動觸怒了兩位前輩,趕忙上前恭敬道:“兩位前輩,我是南陽派掌門首徒蘇景容。
多謝兩位在百忙之中前來南陽派,挽救本派的滅門之禍。”
蘇景容朝江延和謝玉笙深施一禮,語氣頗為沉痛地說道:“如兩位所見,本派的掌門和小師弟都被這個殘忍的鬩修殺害,門內弟子也在鬩修手中多有傷亡,懇請兩位前輩立刻手刃鬩修,以掌門和小師弟在天之靈。”
其他南陽派弟子也紛紛義憤填膺的附和:
“沒錯,殺了他,殺了這個狼心狗肺的鬩修!”
其他修士聽聞此言之後,則面面相覷。
若是流雲中的兩位前輩殺了鬩修,那生劍靈的鬩劍該如何歸屬?
嗐,肯定是沒有他的份了。
那他耗費了僅有的法寶和符篆,在此地等了整整一天,豈不是白跑一趟,平白給
他人做了嫁衣!
想到這裡,眾位修士不由得心懷憤恨,但想到剛剛那幾位男修被其中一位割掉頭後痛不欲生的模樣,趕忙低頭來掩蓋眼中的恨意。
也有一些修士則心存僥倖,萬一流雲宗的前輩見多了寶物,看不上這把寶劍呢?
那他是不是還有機會?
一時間所有修士眸光閃爍、心思各異,明明知道南陽派的事務跟他沒什關係,但也無人退卻。
江延將他的醜態盡收眼中,在心中嘲諷地笑了笑:人的貪慾真是怕,寶劍只有一把,也就註定只有一個主人,這多人爭搶,必會死傷無數。
呵,果真是人為財死。
他朝著蘇景容問道:
“否詳細說明一掌門以及小師弟死時的情景,以及‘鬩修’與兩人的關係。”
蘇景容雖然不知流雲宗的前輩為何還要了解這些,但也不敢拒絕,略微回憶了一道:“這名鬩修本名寒天徹,是小師弟十年前外遊歷時帶回來的。
他剛入門我便有些不喜,因為此人性格古怪、天生冷血,除了帶他回來的小師弟溫陽之外,從不搭理別人。
有一次他與一位師弟起了爭執,那雙淡漠的黑眸中竟然閃過一抹紅光,十分怖,如怪物一般。”
蘇景容說到這裡時停頓了一,似乎還感受到當時的詫異和心驚,擁有紅眸的人一向被人視為不詳,據說是妖修與人結合生的孩子,生性殘忍嗜殺。
“於是我和眾位師弟便去稟告掌門,懇請將他逐師門。
掌門查看了他的體質之後,跟我解釋寒天徹完全沒有異樣,是我錯怪他了。
在那之後還力排眾議,不僅讓他繼續待在南陽派,還破格收他為弟子。”
蘇景容:“從那之後我便很見到寒天徹了,只是聽說他天資絕佳,被掌門師尊接去親教導,這是所有弟子都沒有的殊榮。”
江延和謝玉笙對視一眼,這樣看來,掌門和溫陽是寒天徹最親近的兩人了,那他為何偏偏要殺這兩人呢?
蘇景容繼續道:
“寒天徹從被接去南陽峰後,接觸到的便只有小師弟和掌門師尊。
他被小師弟接入南陽派,唯一喜歡的只有小師弟,跟他交流的也只有小師弟。
小師弟對他也極好,經常去南陽峰找他,所以一來二去,兩人之間便生了情愫,打算結為道侶。”
他的聲音帶了些苦澀,江延看來,他也是喜歡小師弟溫陽的,所以才會那痛恨寒天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