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渡心驟然加快，到了一樓，跟席真一前一後走電梯,無意識地伸了手,想去夠席真的，然後又收回，暗罵己太著急。

席真倒沒注意,點開打車軟體看了看，發現一時打不到車。

兩人一合計，反正也不遠，乾脆各騎輛共享單車。半夜人流稀，一路暢通無阻。到了店，服務員微笑著引二人入座，遞上點菜的平板就悄然退，把空間留給兩個面犯桃花的年。

兩人各點了五六道菜，等上菜的功夫，也沒低頭玩手機，而是對視傻笑。

“幾點到的？”笑了一會，席真問。

祁渡想了一：“兩點。”

“半夜十二點的車？”

“差不多。”

“真有你的。很辛苦吧？”

“還好。”

兩人說話時，章魚趴在桌邊，觸手在脖子方打了個蝴蝶結，想要顯得紳士一些。

服務員默默端上飲料，問兩位需要哪一樣。

祁渡：“酸梅湯，謝謝。”

席真思考了一會：“豆漿吧。”

給兩人倒好飲料，服務員再次神隱。

席真捧著熱豆漿，又問：“怎不給我打電話？”

祁渡：“怕吵醒你。”

席真意外地道：“那你就一個人在門等？”

祁渡點點頭。

席真：“那要等到什時候，你是不是傻。你怕我有起床氣嗎？”

祁渡顯然沒想過這個問題，他只是那一刻迫切地想要見席真，趕到席真家門，嗅到門中飄的淡淡桃香，卻已經心滿意足。

不過，這確實也是個問題，祁渡問：“你有起床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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