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沒見祁渡拿來用過。真不知道為什會有一條世界線會是因為使用“情侶筆”被誤會關係，最後假戲成真的。這也太戲了，他是那容易喜歡上別人的人嗎？

席真看著題，不知不覺注意力跑偏。

好半天回過神，他抬起頭，看到祁渡又在做競賽題。他想了想，依稀記得祁渡好幾節課沒在班裡上。

“是不是方老師給你開小班啊？”他隨問一句。

祁渡搖頭：“是競賽班老師佈置的。”

席真茫然：“競賽班？”

“嗯。”祁渡道，“寒假就要去省裡比賽。”

席真沉思兩秒：“我是剛上高中兩個月吧？”

祁渡抬頭看他。

席真伸手：“好了，你別說了，我知道我不一樣。”

祁渡不想跟席真不一樣：“還好，差不多。”

席真：“……”

祁渡著筆，安慰道：“只要盡力就好，就算最後只去藍翔，學好技術也找到好工作。”

席真：“……”

祁渡：“……”

祁渡放筆：“我說錯話了。”

“你也知道。”席真看著祁渡好像很緊張，突然氣都消了，只覺得好笑，想了想，故意說，“誰要去藍翔？我的夢想是新東方。”

祁渡點頭：“好，支援你。”

“……”行吧，席真不開玩笑了，“我努努力，至上個二本吧？”

祁渡依然點頭：“現在的水平已經以上大專了。”

席真：“……”

他想了想：“我覺得你以一本書。”

“什？”

“說話的藝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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