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呦呦轉過身, 岑嘉寧咬著唇，朝她走近了些，神情是一種難言的複雜。

沈呦呦很平靜：“岑嘉寧，你是來找我道歉的嗎？”

岑嘉寧眼神閃爍，垂頭：“我……”

她咬著牙，聲音細小若蚊蠅，“如果我向你道歉，你會原諒我嗎？”

沈呦呦淡淡道：“當然不會。”

見她答得這樣乾脆，岑嘉寧愣了一，旋即眼中閃過掙扎。

“其實……”岑嘉寧語調艱澀，“在做完那件事後，我……我是後悔的……”

沈呦呦打斷她：“你既沒有喊人來救我，也沒有讓人來尋我。”

沈呦呦直視著她的眼眸：“你或許是有那一點點愧疚，但你更擔心這件事傳去，損傷你的名聲，不是嗎？”

被直接點破心聲，岑嘉寧面色微變，一時啞然。

“岑嘉寧，我很生氣。”沈呦呦重複了一遍，“我很生氣。”

“不僅是因為你算計我，更因為，你要用這樣作的方式算計我。”

沈呦呦直直地看著她：“我知道，因為一些緣故，你看不慣我。”

在她說到某些緣故的時候，岑嘉寧顫了顫，神情變幻。

沈呦呦神情認真，“你若是看不慣我，大以打我罵我，和我吵架比試，用你的劍將我擊倒。”

“你不該用這樣的方式折辱算計我。”

“我……”岑嘉寧蒼白著臉，卻啞無言。

“明明你也知道，這樣的事，於女子而言是何等的傷害，卻還是對我用了。”

沈呦呦一字一頓，“你以為這夠侮辱我，卻不知，這更是在侮辱你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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