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戈望著年的，像是明白了什。

兩人已經緩步走到了謫仙樓前。

姜妙戈抬眸，就見前的房屋貼了大紅的喜字，推門入，床上鋪著紅的被褥，窗前案上擺放著兩杯酒。

這是婚房。

她大概也明白年為什會想把婚房安排在謫仙樓。

一來，這裡曾是他的噩夢，有好的記憶覆蓋從前的噩夢，噩夢也就會消失了吧：來，年雖然不曾起過，姜妙戈其實明白，他希望她像從前的帝姬一樣他，純粹的、全心全意的、不去任何經過的人。

姜妙戈走到梳妝鏡前，卻見檯面上放了一柄玉梳，幻境她為年梳髮的玉梳一模一樣，這顯然是年後來安排放置的。

她走上前去，輕輕拿起玉梳，忽然回一，：“哥哥，我為你梳髮何？”

年眉睫一動，似是入了夢一般，輕聲：“好。”便在女孩前的圓凳上坐來。

姜妙戈為他除去髮簪，托起他烏黑順的發，輕聲：“哥哥的發得好。”

她手持玉梳，從到尾，細細給他梳理髮絲。

年從鏡望著她，像是在她，又像是在從前的帝姬。

姜妙戈靜靜為他梳髮，半響，輕聲問：“我走之後，哥哥何了？”

這是問在第個幻境裡，當她服眠世辭之後的事。

他始終不曾談起過。

年仍是望著鏡的女孩，眉間的紫火焰幽幽燃燒。

他雖然復位為天帝，也在女孩的幫助，逃過了鈴蘭的懲戒，的業障之火到底無法除。

年輕聲：“也並沒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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